第二天早上,姜安长把乐夏送到研究院后,到医院等待。宋则杳进了办公室后看见姜安长惊讶了一番,道:

    “今天夏夏进实验室啊?”

    “嗯。”

    “我还得去开个会,你忙吧。”

    “嗯。”

    宋则杳边走边念叨着

    “几天没见,你是越来越冷了。话还这么少。”

    直到姜安长听不到他的声音之后,才静静等着沐昉卿给自己发消息。

    实验室那边,这次该乐夏和席初宿进模拟实验室了,沐昉卿不仅要担心自家妹妹,还得担心自己的爱人。乐夏非常善解人意的给沐昉卿说:

    “一会要是出了事,你和向鹤放心的去帮初宿,向蘅和柒染帮我。而且这次的保护措施比上次好多了。你们听我的。”

    接着和席初宿进了模拟实验室。十分钟后,天花板开始向下落,六人都在等离地的那一瞬间,乐夏和席初宿半蹲着,天花板在离地一米的间隙的时候停下来了,乐夏给席初宿说先不要动。两秒钟后,天花板重重的砸在两人的身上。突然房子两旁的合金支撑架被撑坏,向席初宿和乐夏崩来,乐夏看了眼她这边的合金架,没有多大危害,倒是席初宿那边的合金架,好刚好落在席初宿的胸膛下面,正对着心脏。乐夏连忙伸胳膊挪走,却没有想到自己这边的合金架来的更快,划破自己的保护服,蹭到自己的右肩膀,一下子右肩膀的疼痛感交加着身后的压力。一下子左胳膊就很艰难。但若自己任由合金架刺破席初宿的保护服,那他可能就没命。挪到席初宿脖子的位置,乐夏的左手更加艰难,席初宿控制自己的脖子不要挨到乐夏的手,但厚实的天花板怎么可能让他如愿以偿呢!奋力的砸向乐夏的左手,更加危险。万幸万幸,乐夏的左手握着合金架,才保护的席初宿和自己。沐昉卿赶紧给姜安长打电话,四人把乐夏和席初宿送到急诊。姜安长剪开保护服,然后是白大褂,给伤口消毒,缝合。肩膀上的伤没有很严重。但是左手…血肉模糊,惨不忍睹。给乐夏消毒时,乐夏的手颤抖着,冷哼了声,之后乐夏把嘴巴紧闭上,不敢出声。姜安长眼眶的眼泪在打转。一滴眼泪掉到地板。姜安长连忙收拾好,继续消毒。乐夏躺在床上,颤抖着说道:

    “我没事的。”

    姜安长看了眼乐夏,把劝乐夏不要做实验的念头给藏了起来。毕竟,没有几个人可以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爱人去受伤。席初宿那边拍完片子,一切没有大碍后,两人连忙去了乐夏的病床。乐夏安静的躺在那里,沐昉卿自言自语的说道:

    “真是苦了她了,保护措施是她掏钱,模拟实验室是她出钱建成的。为了让其他更加需要国家资助的人过好一点,国家的资助她一分都不拿。要是她放弃这个项目,没有人有资格指责她。但她不会放弃,她心中有这个国家,有这个民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