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计划很好,情节也很有起伏。

    那么。

    银碎道:“可是赵姑娘一直都不怎么生病。”

    温息羽的脸色垮下来了。

    是啊。

    她们那种习武之人,别的不说,身体是真好。

    温息羽道:“那我就想个办法,让她病。”

    虽然缺德,但只要能报仇就好。

    晚间堂倌上菜时说乐坊有什么选美大赛,温息羽提了一句要不要一起去,几人都同意了。主要是这几天案情一无所获,他们都已经不抱什么希望,再闷下去真得发霉。

    吃完饭要走时,温息羽跟银碎使眼色,银碎很不情愿极不情愿的跟着她上楼,美其名曰换衣服。

    赵秋蘅与徐源照二人便在客栈外等候,此时街巷处灯火通明,客栈顶楼猫着腰鬼鬼祟祟的两个人正在往下扔什么东西。

    徐源照恰好仰头,看到一个细软的物体要往赵秋蘅头顶落,他一下认出来上面作恶的是谁,一边要拉赵秋蘅,一边骂道:“姓温的你干什么!”

    赵秋蘅没动,也不像皱眉,似乎是无奈一样的拔剑,飞身往上,那条细颈短尾白唇的竹叶青便挂在剑刃上。

    温息羽只是眨眼的功夫,便与那条蛇面对面‘重逢’。

    小白唇张开吐出红舌,温息羽胃里一阵强烈的恶心。

    赵秋蘅淡淡的道:“不错啊,学会反击了。”

    温息羽和银碎抱在一起发抖。

    徐源照跑上来,看到如此滑稽的场面,不知该怒还是该笑,“我也好奇,你们俩怕成这样,蛇是怎么抓来的?”

    温息羽很果断:“金渺然抓的,他说看不惯赵姑娘一直赢他,想报仇,跟我没关系。”

    “……”

    这话还是有几分真的,蛇确实是金渺然抓的,温息羽最讨厌这种黏糊糊的爬行动物,不可能屈尊降贵去捕蛇。

    金渺然把装蛇的竹筒给她时,她尚且接受不了,更别提这么近距离接触,此时肯定能怎么推脱就怎么推脱。

    赵秋蘅挑了挑眉,“要么我现在一剑砍了你,一步到位。要么,”她蹲下来,胡乱在温息羽脸上掐了几下,“把它放进你衣服里,咬死你。”

    温息羽抖得更厉害了,又害怕又恶心,“有话好说,别这样暴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