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为防盗章陛下圣明,一下儿就听出来太傅意有所指,道:“大巫咸,昨日游春是你负责,可有见到是谁伤了御史丞?”

    看样子要问罪,温息羽当场跪下,道:“哎呀,说起这件事臣也万般伤心,请陛下恕臣隐瞒之罪。”

    一国之君最看不得的是神神叨叨,便道:“朕不追究,你直说吧。”

    众臣见大巫咸泫然若泣,诚挚一拜后道:“昨日游春结束后,臣见常大人与几只要食的狗并行,在岸边散步谈心,像是中邪的模样,为此臣还特意劝他驱邪,但常大人非说怪力乱神不可信,臣也没有办法。”

    “……”

    一语双关。

    当朝陛下迷信,再加上温息羽又是大晁为数不多的灵媒师,她说的话只要不是太离谱,陛下都会放在心上。

    于是陛下给御史丞准了半个月的假,下朝后又派太监首领章德元去常府传令:此宅需驱邪,大人得净魂。

    温息羽出宫时步履匆匆,一只手刚扶上轿帘,身后便闻得太傅那讨厌并且阴魂不散的声音:

    “大巫咸留步,本官有事要问你。”

    其他的大臣们都等着看笑话,当朝太傅和一个死算命的对峙,简直是毫无悬念的碾压。

    温息羽略有恼意的回头,苦口婆心:“太傅大人,我都说了多少遍了,你儿子我真的看不上,求您放过我吧,我总不能看在您年纪大的份儿上,委屈我自己做太傅府的儿媳妇儿吧?”

    太傅:“……”

    她说完便利落的上车,银碎开始驱马。

    大臣们看到这番无法无天的巫咸,纷纷觉得天要亡大晁,但还是有少数人惦记被当众羞辱的太傅,跑过去斥责离去的温息羽:“大巫咸太不像话了!竟敢对太傅出言不敬,她可知太傅是三朝元老,嫁给太傅公子有什么吃亏的?”

    然后开始人之本性,八卦道:“太傅大人,令公子真的想娶大巫咸?”

    “……”

    莲花楼处于上京最繁华之处,来往旅客皆是绣衣华裳,千金身价。

    温息羽大摇大摆的进去,与柳箐箐迎面碰在一起,她不由分说抓着柳箐箐的手臂,将她拽着转了个圈儿,压制在怀中,又使了招轻功,一跃进了二楼雅间。

    柳箐箐不会武,登时吓得花容失色,倒在蒲团上拍着胸脯道:“你干什么!!!下次要带我飞的时候能不能提前说一声,本姑娘人娇胆儿小,跟你这种糙汉能比吗?”

    温息羽要不是看在这张漂亮脸蛋儿的份儿上,早一巴掌扇死她了:“我给你的剧本呢,收了钱还弃演,真当本官没脾气啊?”

    柳箐箐才不怕她。

    一双眼如同白水银内嵌了黑水银,清俊美丽,将脸凑在温息羽面前,道:“我是正经唱戏的,你那出实在荒谬,我可唱不来,另寻高人吧。”

    温息羽把连夜赶出来的新剧本放在桌上,“照着这个演,不然掐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