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为防盗章“……”

    温息羽:“……”

    啊啊啊?!

    靠!

    胃里登时翻江倒海,厌恶压过了恶心,说话都不利索:“这这这、它怎么还在这儿?”

    赵秋蘅依旧神色淡淡。倒是银碎一边与她同频率往后退,一边道:“赵姑娘觉得金渺然带坏您,就罚他将这蛇多养几日,现在他不在,估计是饿了……”

    温息羽浑身寒毛卓竖,各个部位都在展示着抗议,忙道:“赶紧弄走啊太恶心了。”

    让谁弄走?

    赵秋蘅肯定不动手。

    而她们俩呢,全躲在人家身后,吓得眼睛都睁不开。

    并没有遇到什么大危险,可银碎偏偏悲从中来。

    这样的情景在七年前是常事。

    倘若……

    倘若赵姑娘不杀大人该多好,就像那时在军营中说的,大巫咸回京后利用权势给赵姑娘在上京买个官做,像从前一样……

    伤情戛然而止。

    像从前一样?

    像从前一样!

    从前是哪样?

    大人天天顶着薛将军的名头出去混吃混喝闯大祸,吃完不给钱,喝完砸人店,天天跟世子王孙打架,赵秋蘅回回帮她去善后,让她得以活到如今。

    她们在南平侯府学诗词,陈节度家的公子天赋高,赵秋蘅聪慧,徐源照勤恳,唯有大人几样全不占,学了几年也背不出一首像样的诗,倒是常常被徐源照坑出去卖艺赚钱。

    分开了七年,她们谁能回到过去。

    甚至于立场都变了,这般的你死我活。

    银碎发自内心的惧意也消散了许多,看到不停发抖的大巫咸,她忽然觉得大巫咸终于再次有了依靠。

    这时候她才意识到赵秋蘅那日在姚士宏府前对她说的话有多么正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