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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浅一愣:“我感冒了。”
她吃过的饭勺和碗筷都有病毒。
别说现在是不正常的肖宸在,就算是正常的肖宸也会给她一个讥讽的眼神然后吞下。
肖宸将剩下的饭菜吃完,收拾完出去。
祁浅躺在床上太无聊,无聊的看着天花板发呆。
明明房间有两个人,另外一个人就是个哑巴硬是不说话,她觉得心累。
想快点出去,出去之后找个世界最好的心理医生,好好给肖宸治治。
他病了,她早就知道。
但是从不知道病得这么严重,看他这样,祁浅既生气又……心疼。
真的心疼死了,心酸的无以复加,心脏似乎正在被什么东西啃噬,密密麻麻。
肖宸再进来,换成祁浅死死的盯着他,“肖宸,你上床来。”
她准备以母爱一般的好好抱抱她,让她的圣光普照大地……咳不对,普照肖宸。
但是显然肖宸没有接受圣光普照的打算,坐回床边的椅子又开始他的雕刻大业。
祁浅只能蹬蹬腿,表示她的不满。
又过了不知道多久,祁浅发呆也不知道时间,雕刻东西的人才终于舍得放开他手中的石头。
忽然起身,把发呆的祁浅吓一跳,又无声无息的离开,再进来端了一个大脸盆,脸盆里面放着一块毛巾。
氤氲热气袅袅升起,看得见的白气钻进他的皮肤,骤然润湿。
肖宸慢慢走到她身边,低头手开始接着她的衣衫,“肖哥哥,你干什么呢,好端端的解我的衣衫做什么。”
“我们打个商量,如果我猜到接下来你准备做什么你就解了我身上的锁链好不好。”
“不说话就当你默认。”
“我数三二一赌注就开始,三二一,你是想给我擦身子对不对?”
身上的衣服被解掉,她闭着眼睛任凭肖宸的动作,任凭他拿着毛巾在她身上擦来擦去。
不死心的睁开半只眼睛道:“我猜对了,你也得给我解开锁链,肖老师一言九鼎乃是当今真汉子,不能说话不作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