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更天,漆黑夜空中g了一弯月牙,点缀零星几颗。

    耳房里弥漫良久的ymI之音方歇,靖瑄还覆在小姑娘身上磨蹭,不肯起来,祝妙菱气喘吁吁,迷蒙的眼眸半掩,几乎要睡着,耳旁却听得几声朦胧的媚Y。

    恍惚间,祝妙菱以为是自己发出的,下意识咬了近在嘴边的肩胛一下,想拒绝,但突然发觉不对,靖瑄没在自己T内。

    再竖起耳朵静听,数息,确认那声音是正房里的,愈渐清晰。似乎是公主……

    祝妙菱心间咯噔一下,睁大了眼睛看向靖瑄,靖瑄则一脸无辜地回看她。

    那种叫声意味着什么,过来人都懂。但此刻正房里,与公主交欢的不是驸马,而身为驸马的靖瑄,居然不为所动?

    祝妙菱讶异,压低了声音问道:“你、你不生气?”

    “气什么?”靖瑄好整以暇地躺至一旁,继而长臂一揽,将少nV搂进怀里。

    小脑袋在x怀里拱了拱,露出一双探究的眼眸。“公主……”

    后半句,祝妙菱实在不忍说出。天下间哪个夫婿能忍下这等羞辱。

    但靖瑄出乎意外的淡然,“我靖某人何患无妻。”

    “……”她认识的靖瑄心b天高,偏执又冷傲,可不是个会忍气吞声的人。

    莫非……“你有绿帽之癖?”

    律法规定青楼伶伎佩戴的头巾仅许青sE,因青绿二sE相近,民间便以绿帽代指妻子与他人有染的男子。而绿帽之癖,便是说男子不仅不以妻子偷人为耻,反因此获得异于常人的乐趣。

    祝妙菱话一出,靖瑄随即无奈的牵起嘴角,似笑非笑。暗忖,这小丫头片子,想的都是什么鬼东西。

    nV人似是而非的神情,更加坐实了祝妙菱的猜测,她了然的点点头,又神sE复杂地想着什么。

    怀中那对闪烁的眉眼,似乎跃跃yu试。

    察觉此,靖瑄眯起眼,方才散漫的神态不见踪影,极致的Y冷由内散发而出。“你试试?”

    “让你Si无葬身之地。”短短几字,如冰刀子一般钉在她身上。

    不自觉扣紧她下颚的手,用力得像要将她捏碎,祝妙菱立即被b出眼泪,“呜呜……疼。”

    这人还有两副面孔。自己只是幻想一下,连说都不敢说,反观隔壁的公主,也就是她的正妻,直接以身试法了,也没见靖瑄这般气怒?

    嗯?

    突然有些高兴是怎么回事?

    祝妙菱反应过来,这种种迹象,是否说明靖瑄不喜欢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