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杉不是直接告诉胡文画的，而是通过周云云。
周云云今天第一次就抽到了银行，还有点害怕，不过经过昨天丈夫的安慰，知道只要不太贪心就没问题。
要不是规则限制，她都不想进门。
不过银行的人倒是和现实中银行的人有点像，服务态度还不错，就是脸上的表情有点僵硬。
周云云一进门就被问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周云云胡扯了一番说想要看看存款。
存款这种不需要运气，一看就不贪心的项目应该很安全吧？
银行的人点头，说：“没问题，请拿好您的号码。”
周云云拿了号码就被引导到等候区等着叫号。
等候区还有很多普通市民，脸上或是焦虑或是纠结，和现实生活中的银行很像。
周云云莫名有些紧张。她已经很久没有作为普通用户坐在大厅等候的了，自从和胡文画做生意发家，她就成了高高在上的胡太太，平时出门都刷卡，去银行也是银行的经理求着让她办业务……
回忆往昔，她也是过过苦日子的人，怎么会走到这一步？
周云云想着过去发呆的时候，忽然感觉周围有点动静。
她看向柜台旁边，很多人和她一起看过去。
是……徐勇强？！
徐勇强怎么还在这里，他不是已经出局了吗？
周云云几乎要站起来，又克制住了自己离开座位的动作坐下来。
徐勇强看上去过的还可以，穿着银行的工作服，看拿的拖布，应该是做着保洁的工作。
徐勇强低着头，沉默地拖地，机械的动作。
周云云看着在自己眼前的徐勇强，皱眉试探性地小声说：“你认识我吗？”
徐勇强没有说话，动作都没有停顿。
周云云猜测周永强已经没有自我意识了，完全成为一个工具。想到这里，她心底发凉，在这里没有意识的话，现实中人还活着吗？
徐勇强离开周云云的视线，但周云云还是下意识关注他的动静，这一关注，就关注到一件事情。
身后有两个银行员工在讨论这两天有一个不认识的人购买了很好的理财基金，这两天已经赚了一倍了。
本来对话到这里并不让周云云联想到张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