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韵摆明了就是在试探她，可见有些事情灵韵也不是很确定。
她是脑子进水了，才会着了她的道。
灵韵见她喝完一盏茶，又倒了一盏，完全不将她放在眼里，就气得心口发疼，哼道“与圣女殿为敌，你有几条命？”
“说得好像我如了你的意，你就不会将我赶尽杀绝一样。”容九嗤笑，抬眸看她，“还有，你是你，圣女殿是圣女殿，虽然你脸皮厚，但也别不要脸地以为圣女殿是你一人的。”
大概是气狠了，灵韵的神情也变得有些狰狞“别仗着自己是凤星入命，就可以不把本长老放在眼里，水月能帮你什么？”
容九问“凤星入命？什么凤星入命？”
“别给我装糊涂，当年，本长老能”
灵韵脸色一僵，差点就要说出当年弄死圣女的事情。
容九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无辜道“我装什么糊涂，你倒是把话说清楚啊，当年你做了什么了？”
虽然灵韵认定容九就是圣女血脉，可是她没有证据，就算心照不宣，可她能这么大咧咧地说出来吗？
她不能，也不敢！
一旦说出来，那不是等于亲手把把柄送到容九手上吗？
差点就被她牵着鼻子走了。
灵韵心里恼恨，又哼了哼。
容九慢悠悠地喝着茶，继续往她心上扎刀子“你倒是想将圣女殿收入囊中，可惜啊，没那个本事，也没那个命，圣女都死了多少年了，你还只是个长老。”
容九啧啧地摇着头，灵韵一口血气憋在心口，上上不去，咽又咽不下，拳头都攥得咯咯作响。
容九好似没有瞧见她快被气得吐血的模样，慢悠悠地喝完了茶，站起身，缓缓走近她“我这个人，耐心不是很好，什么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种鬼话，我是不太爱听，今日来，也没什么事情，就是来算账的。”
灵韵愣了须臾，突然大笑起来，就好像听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样“算账？找本长老算账？凭你？”
容九“嗯”了一声，淡淡道“是啊，就凭我。”
收了脸上的嘲笑，灵韵冷冷地说道“别说我现在只是受了点伤，就是修为没了，我捏死你，也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
走到床榻边，容九从袖笼中拿出一只香囊，一边打开，一边问道“知道这是什么吗？”
灵韵眉头皱了一下，眼里闪过了一丝戒备，然而晚了，容九直接将香囊里的白色粉末全都倒在了她的脸上。
灵韵整个人都惊呆了。
容九做事毫无章法，她是疯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