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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嗤——
司空如烟只觉得后背一阵疼痛，整个人摔落轮椅。
“别杀我，别杀我！”她努力在地上爬行，想要逃走。
死亡的感觉浓罩着她的身，她无论怎么爬，似乎都爬不出浅娆的范围。
可怕……
她不由得看向身后。
身后的少女缓步走来，眉眼之间并没有任何情绪。好似看不到她的挣扎和无助。
“别杀我，求求，别杀我……我知道错了……呜呜呜……”司空如烟不禁大哭。
她真的感觉，浅娆下一个动作一定是要她的命。
“我求求，饶了我！浅娆，我知道错了，给当牛做马都行，绕我，求求饶了我！我再也不敢了……”司空如烟惊恐的瞪大了眼睛。
浅娆在她不远处停了下来，淡淡回话，“没有第二次机会。”
“我知道！我知道秋叶铃的事情！”司空如烟用尽力气大吼，同时闭上了眼睛，这是她最后的挣扎。
等了一会儿，没有预想的死亡和疼痛。
司空如烟才畏畏缩缩睁开眼，看着浅娆。
少女黑色清亮的眸子看着她。
司空如烟舒了口气，“只，只要放过我，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我保证，以后不会出现在面前。我也保证，绝不跟作对。把我当成死人，放了我，就好。”
浅娆左嘴角向上扬了扬，“知道些什么？”
司空如烟跪坐在地上，身上是血，狼狈不堪，“我知道秋叶铃不是孤儿，虽然大家都认为她是孤儿，实际上，我年幼的时候，有一次看到她和人写信，信上有母上大人四个字。而且那封信，信封上面有特别的图腾，是一朵红云。”
“我怎么知道有没有说谎。”浅娆询问着。
司空如烟嗤笑，“我当时也以为自己看错了。后来秋叶铃死了，尸体却没有回司空家，而是被据说强大的人收走了。觉得是为什么？虽然她是飞仙门人，但是当时已经嫁给司空家，飞仙门也没理由收走她的尸体。更何况，飞仙门近些年根本没提过此事。我这些话能换自己一命？”
“还知道别的？”浅娆笃定。
司空如烟点点头，“是，还知道。但是在确定放过我之前我不会再告诉。”
“可惜……”浅娆吐了口气，“就算是我不杀，也走不出这圣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