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意m0索包里的手机,刷新我跟他的line,没有任何新讯息。

    我跟他的对话框停留在8天前。

    才过几天而已,为什麽会有过了很久的感觉?

    握紧手机,陷入了长考,点选了我跟Kevin的照片,里面有我跟他的最近一期的出游自拍,夜晚在美丽华的摩天轮上。

    这是我第一次回顾我跟他的照片。

    Kevin依旧非常好看的五官,那双明亮黑白分明大眼有着浓密的睫毛,长得好像能穿刺萤幕,不知怎样的冲动,我想抚m0。

    立T的?

    我往最尖端m0去,却扎痛食指,血滴上了萤幕里的Kevin的笑脸。

    用卫生纸抹擦乾净後,却有一处我怎样的擦不去。

    狐疑的放大着他的头像。

    我摀住自己的嘴…

    他脸上的伤疤化为蜈蚣的形像,又深又凸又这样的立T,蠢蠢yu动,变长了,像倒钩的下弦月,划开了右半边的脸颊。

    滴着血…

    吓!我的手像被烫伤似的,把持不住手机,锵一声地摔落到地上,搧醒我的理智。

    我现在还在现实吧!怎麽感觉自己又处於异世界。

    手机幸好没摔坏,镜面仍持续绽放诡谲的影像。

    我还没想通静态的照片里会有动态的触目惊心,全景都没动,从Kevin伤痕汩汩流出的红,配合着胀裂又收缩的蜈蚣蔓延爬行。

    我在思考着,这画面是不是意味着Kevin现在生Si未卜,短暂消失的原因?

    想拨打电话问,却有其他铃声捷足先登。

    「蔡-若--妮──!」

    又刺又辣的声音,穿破尴尬寂静的捷运箱,众人不论老幼或青壮都看着我,我害羞的按着缩小音量的按钮。

    「老妈,你年纪都这麽大了,都有高血压了,不要言不合就把手机当麦克风?」我稍稍远离话筒,以免耳膜再度伤害。

    「离职了,不跟我说!」

    我可以想像老妈疵牙裂嘴的想吃掉听筒,因为老人家都怕小孩没工作成了啃老族,又不是不汇钱到她的户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