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默言垂下脑袋：“直说。”
“你应该快没钱了吧？我可以为你续交。”许巍澜也懒得绕圈子，单刀直入的开口：“条件是你什么都听我的，在我玩腻了的那一天滚蛋。”
屋子里的暖气一直都是恒温状态，林默言却觉得手脚冰冷，倘若之前自己是被迫，那现在呢？真的只是个出来卖的婊子。
许是看出来林默言的难堪，许巍澜不甚在意道：“这有什么好纠结的？你答应也好，不答应也罢，我想肏你还能跑？”
“我只是看你跟了我那么久我什么也没给你有些过意不去罢了，既然你不要，倒也省了我一些心思。”说着他就起身，撇了一眼垂着脑袋的林默言。
“不答应我，你是想亲手杀了你妈？”
林默言的胸口上下起伏，喉头干涩的发哑，只觉得刚才吃下去的东西都活了过来，在身体里奔腾着，踩碎他的所有骨头，只留下输血的脉络还在顽强工作。
“我答应。”
林默言听见自己这样回答。
其实不说的时候只觉得全身重的抬不起来，说出去反倒浑身一轻，有种劫后余生的快感。只是他知道这都是假的，哪里是劫后余生，分明是真正堕入地狱的开端，他终究还是抵挡不住诱惑，亲自走了一条无归路。
许巍澜点了点头，漫不经心的朝林默言勾了勾手：“过来。”
林默言放下碗筷，用手指揩掉嘴角并不存在的食物残渣，以一种沉默的姿态走到许巍澜的面前，垂眼看他。
许巍澜颇为满意：“跪下。”
林默言就顺从的双膝着地，低着头，露出纤细的脖颈，似乎已经被莫大的痛苦压弯了，如同秋天成熟的麦穗，再也托不起自身的重量。
可林默言不是成熟的麦穗，他只是低了头，他的腰杆依旧挺的很直，他是压不弯的野草，是无时无刻都在破土而出的种子，尽管他已经跪在了地上。
许巍澜满意的捏起他的脸，如同打量一件符合心意的物品。随后一脚踹上林默言的胸膛，林默言毫无防备的就被这突如其来的力道打翻在地，胸膛上下起伏，被许巍澜踩在脚底。
“取悦我。”许巍澜如是说。
林默言忍着身上的痛意，他指尖发抖，去扯自己的衣服，一排排的口子被自己解开，露出洁白的胸膛，他是不知道怎样取悦人的，但他一向会察言观色。
许巍澜“啧”了一声，他能看到林默言嫣红的嘴唇，还带着水波的眼睛，突然改变了主意：“给我口吧。”
林默言的唇瓣是软的，眼角红艳艳的连着一片，手指白皙，根根分明，生涩的去握住许巍澜的阳具，有一种将士视死如归的悲壮，他张开嘴，轻轻的去舔舐，不可避免的想到了上午许巍澜搅和他舌头的那几手指，作弊般回想着，场景似乎渐渐重合，不断深入，按压在喉头，划过马眼，咽下水液，颈腔都是软肉，细小的，包裹着，不断吞吐。
许巍澜挑了挑眉，有些惊讶于林默言的顺从，不过这无疑是一件令人省心的事，当然，也无疑是一件令人快乐的事。他摩擦着林默言的头发，按着他的脑袋，让林默言吞的更深，听着林默言因为窒息发出的呜咽，看着他不断小幅度的挣扎，许巍澜才扯着他的头发，开始抽插，喉咙无疑是个更紧，更隐秘的地方，林默言浑浑噩噩，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已泪流满面，生理上的不适让他每一次都忍不住收紧喉咙，恶心，想要呕吐，却只能被迫张着，以屈辱的姿态一次一次接受入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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